但手已经接过她手里装着脏衣服的布袋,抬脚往外走。想了想,他回头把人拉出了房间,
走到院子里。他们的房间在堂屋右侧,他指着堂屋左侧的屋子介绍道:“那也是个房间,
有炕,不过目前被我当做洗澡间用。那边是厨房……”正对着院门的就是三间挨着的房子,
也就是堂屋和左右两个房间,院子的西边是厨房和柴房,东边搭了个露天的木棚,
木棚底下是二十八杠自行车和一辆稍显破旧的木板车。
柴房和暂用的“洗澡间”之间有一条小路,通往后院自留地,季望舒没去看后院种的菜,
而是进厨房瞄了眼,有三个灶膛,两大一小,一个炒菜用,一个烧水用,
还有一个用来烧米饭。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新,
应当是孟晞和退伍转业回来后置办的,其实屋里的衣柜、桌椅和被褥什么的也挺新的。
从外面看,老旧的土砖房子低调得很,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房子,
内里的配置却比村里大多数人家要好得多。
孟晞和把布袋里的脏衣服放进洗衣盆泡着:“事要一件一件来,我先去做饭,你想吃啥?
新婚第一天,允许你点菜。”季望舒挑了挑眉:“海鲜也行?
”孟晞和转身进了厨房:“等着。”季望舒站在厨房门口,把脑袋探进去,
就看到他凭空变出四只青蟹、若干只黑虎虾和一条石斑鱼,还拿出了一块瘦肉,
去后院摘一把辣椒和一把豆橛子。一道清蒸青蟹,是蒸制的时候放入姜丝、醋和料酒,
可谓是原汁原味,鲜到掉牙。一道油焖黑虎虾,肉质紧实鲜甜。一条清蒸石斑鱼,
肉质细腻有弹性。瘦肉变成了香辣扑鼻的小炒肉,豆橛子洗干净放锅里蒸,蒸熟之后切段,
把捣碎的蒜泥放上去,淋上热油,保留了豆橛子本身的清甜。季望舒埋头干饭,吃得喷香,
看得孟晞和那面瘫脸都差点维持不住,他吃了多少碗饭,季望舒就吃了多少碗,
他真是头一回看见跟他吃一样多的女同志。不愧是资本小姐,还挺难养,
换个人娶都要养不起。新晋小两口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,一点没剩。饭后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