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更让家族核心项目受阻。病床上刚醒来的陆时宴,面对的不是关怀,
而是家族长老冰冷的责罚。陆家祠堂,灯火幽暗。执行家法的鞭子浸过盐水,带着破空声,
一下下狠狠抽在他挺直的背脊上。皮开肉绽,鲜血迅速浸湿了白色的病号服。他咬着牙,
一声不吭,额头上沁出密集的冷汗。鞭刑结束,他被命令跪在冰冷的祠堂地板上,
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忏悔。背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膝盖硌在硬地上,传来刺骨的寒意。
身体的痛苦却奇异地让他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。
他想起了江栀被他按在疗养舱里窒息挣扎的样子,
想起她被打了几十个耳光后红肿的脸颊和死寂的眼神,想起她跳车后拖着断腿爬行的惨状,
想起她父亲死不瞑目......比起她所承受的,这皮肉之苦,这跪地之辱,
又算得了什么?这分明是他罪有应得。是他活该。他闭上眼,将喉间的腥甜和哽咽强行咽下。
每一分痛楚,都像是在清洗他蒙尘的良知,让他更清晰地看到自己曾经的卑劣与愚蠢。
“栀栀......”他在心里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,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。这惩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