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。她却不依不饶,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。“说来也怪,
妹妹我怀着身孕,却身子爽利,吃嘛嘛香。姐姐你这没怀的,反倒比我害喜还厉害。
莫不是......姐姐你这心里容不下人,老天爷都看不过去,降罪于你?”我依旧沉默,
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她的声音更低了,带着一丝得意的轻笑。“姐姐可要放宽心。侯爷说了,
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为夫家开枝散叶,其次便是身子康健能伺候好夫君。姐姐您占不上前面,
可别连后面也丢了呀。不然这正妻的位置,怕是也坐不稳了。”这句话,
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。前世的我,就是听到这番话后,气血攻心,
当场晕厥。但这一世,我猛地睁开眼,对上她那双满是挑衅和嘲讽的眸子。我没有哭闹,
没有愤怒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万年不化的寒冰。我的平静,
反而让柳姨娘有些不安。她讪讪地笑了笑,起身道:“妹妹看姐姐也累了,就不打扰了。
”她走后,我才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,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四个深深的血痕。当夜,
萧珏终于踏入了我的静安居。他身上带着揽月阁的脂粉香和一丝酒气。他走近床边,
本欲坐下,却在闻到我身上因喝药和呕吐而残留的淡淡药味时,猛地皱起了眉。
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?”他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。我无力回答。他退后一步,
像是在躲避什么瘟疫。“本侯回房是来歇息的,不是来看你这副病怏怏的脸色的!”说罢,
他拂袖而去,径直走向了柳姨娘的揽月阁。我听到他吩咐下人:“去告诉柳姨娘,
本侯今晚歇在她那里,让她备些解酒汤。还有,把静安居的门给我看好了,
别让夫人出去冲撞了贵人。”我躺在冰冷的床上,听着远处传来的隐约笑语,心中一片荒芜。
我的“病情”每况愈下。随着柳姨娘的肚子一日日隆起,
我身上开始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症状。我的肚皮像是被吹胀的猪胞,皮肤被撑到半透明。
底下青紫色的血管和蜈蚣般的妊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