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没有一丝一毫关系。那晚之后,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不一样。
他记得她醉酒后泛红的脸颊,记得她靠在他肩上时散落的发丝,还有轻轻印在他唇间的温度。
记得自己趁她熟睡时,将唇小心翼翼贴在她掌心的颤栗。可第二天,
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甚至开始躲着他。这一年的冷落像钝刀割肉。
他靠着那些被反复咀嚼的回忆过活——她替他擦汗时指尖的温度,
她喝醉时靠在他怀里的重量,每一个眼神、每一次触碰,都在他日复一日的幻想中发酵变质,
成了执念的养料。"晏清?你有在听吗?"晏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他猛地回神,
露出一个惯常的温和笑容:"当然,你说那个客户最后摔进了喷泉池。"晏琳哈哈大笑,
全然没注意到他眼底翻涌的暗色。多残忍啊,晏清想。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抽身,
留他一个人在回忆的泥沼里越陷越深?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的晏琳安慰去哪了?现在的她,
为什么这么轻松……抛弃他?他盯着她开合的唇瓣,突然很想咬上去,
想尝尝她笑声里的甜蜜是不是和记忆中一样。想看她惊慌失措,想看她泪眼朦胧地求饶,
想把她也拖进这场爱恨交织的漩涡里——既然我逃不掉,你也别想逃。"要不要看电影?
"他轻声提议,手指悄悄攥紧了沙发缝里她落下的一根长发,
"最近有部新上映的……"晏琳毫无察觉地点头,光在她发梢跳跃。
晏清微笑着起身去拿遥控器,阴影里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。这次,
我会织一张更密的网。让你心甘情愿地,永远留在我身边。橘子汁顺着他的指尖滴在茶几上,
晏琳抽了张纸巾递过去,他接的时候无名指蹭到她的虎口,带着空调房里不正常的低温。
晏清顺手把剥好的橘子分他一半。晏琳接过,指尖沾到一点橘子的汁液,
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。他们聊了很多,
似乎想把这一年的空白都填满了——晏琳公司的水吧咖啡有多难喝,
甚至晏清楼下那只总偷外卖的狸花猫。她看着晏清低头咬橘子的侧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