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姐姐,你不会怪罪我吧?”“她能说什么?”容彻心疼地看了看舒曼脸庞的伤疤,
“和你受的苦比起来,这些算什么?”我默默盖住血痕,走到了船舱最底部的房间。半夜,
门砰的一声打开,容彻走进来,扔给我一盒药膏。“赶紧包扎包扎,出去别人见了也不笑话。
”我没动,静静地说,“游艇什么时候靠岸?”容彻一顿,冷笑,“你还想着离开?
”“你五年的假死我不追究,舒家家产我也不追究了,
我们好聚好......”“谁要和你好聚好散?”容彻上前握住我的肩膀,靠近我的脖颈,
咬牙切齿,“我没说满意,你就别想有这个念头!”情到浓处,他又狠狠掐着我的腰,
眼角带泪。“我不该恨你吗?”“阿颖,我本来都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,
结果你妈做出了那种事......害了曼曼一生......”我咬着嘴里的软肉,
任口腔充斥着铁锈味。这样的折磨和爱意,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和容彻之间上演。
清晨我醒来时,容彻冷冷地扔给我一句话,“记得找随队医生拿药。”我抚上小腹。五年来,
他不主动避孕,也不许我吃药。每次怀孕都会将我亲手送到医院。渔村的医疗条件差,
我总是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这些年我为了寻找他的下落,
早就熬坏了身子。再也不能有孕。舒曼在门外甜甜地喊,“阿彻,我想吃鳕鱼片了,
你给我亲自做好不好?”容彻顿时换了一副面孔,温柔地应和着。我再也忍不住,
给海洋生物研究协会打了电话。“王队,五年前的协会邀请......还作数吗?
”“当然了!舒颖,协会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!”当初我拿到入会资格,
却因为容彻一句喜欢航海,就毅然决然地放弃,陪着他在渔村生活。可惜五年风吹日晒,
都换不来他的真心。“王队,等这次游艇靠岸,我就去协会报到。”挂断电话,
我攥紧手中最后的两万块钱。决定把那只六脚章鱼买回来。那是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宠物,
本来是要和我一起进入协会的。但为了找容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