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可以了。”他落荒而逃,整个顶层台球室只剩我一个。我拨通了那串号码,“教练,
我愿意参加七天后的国外比赛。”七天后,离开这里。2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。
大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。陡然惊觉,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就这样筋疲力尽的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“阿桐,怎么睡在这里?”卫琉容轻轻将我拍醒,
从背后抱我入怀。像是变戏法一样,将冰糖葫芦递到我眼前,“看我给你买了什么?
”“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,就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的。”他一如往常,
就好像今天的事没有发生。我没想过他还会回来,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。
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,闷声说,“还生我气呢?”“萧月音跟我在一个院里长大的,
要是真有什么,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。”我随手把冰糖葫芦放在茶几上,冷淡的说,“嗯,
我知道了。”卫琉容心里一定很得意吧,遇见我这么傻的人。他的呼吸越来越烫,声音喑哑,
“阿桐……”这情景我太熟悉,放在以往,我们已经滚在了一起。可我如今没有丝毫情动,
冷静的像个机器人。脑袋里想的都是:他应该是被萧月音退货,来找我陪练了。“松手。
”我极为抵触的挣开他,一阵阵的反胃恶心。卫琉容不悦的拧眉,扬起黑沉的眸子看我,
“你拒绝我?”该死的习惯性反应冲击着我,我攥紧拳头,才强忍住摇头的冲动。
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。”我艰难的说着。卫琉容打量着我苍白的脸,“是到日子了。
”“阿桐,你回房间躺着,我去给你熬红糖姜茶。”他贴心备至,要不是我亲耳听见那些话,
还以为是错觉。我昏昏欲睡时,卫琉容轻轻把保温杯放在床头。隐约间,
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,轻声喃喃,“阿桐,快到我们的纪念日了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。
”可我已经不稀罕他的补偿了。冰糖葫芦化开在玻璃茶几上,留下一片粘稠的糖渍。
直到纪念日当天,都无人理会。卫琉容在厨房里忙碌,我实在看不过眼,把残骸处理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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