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你的‘精准’无人能及。”信封里是厚厚一沓现金,目测至少六位数。
纸条上只有一个名字“卡夫卡”,一个地址——七天后城东废弃的“存在主义”剧院,
还有一个要求:将一个“特制闹钟”准时送到那里,交给未来的“卡夫卡”。“特制闹钟?
”我掂量着那信封的厚度,心里有点发毛,“老王,这闹钟……正经吗?
”老王嘿嘿一笑:“对方说了,就是个行为艺术。你懂的,现在有钱人的玩法,咱们看不懂。
东西他会派人送来,你按时送达就行。”我看着那笔钱,说不心动是假的。
修复古董那点收入,也就够我给牛顿买点高级鼠粮。但这事儿透着一股邪门歪道。
给未来自己寄东西?还特意强调“特制”?我脑子里警铃大作。“老王,
这活儿……”“小凌啊,”老王拍拍我肩膀,语重心长,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对方说了,
这钱只是定金,事成之后,还有双倍。”双倍!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。
这足够我在北京三环内……买个厕所了。但直觉告诉我,这绝对不是什么“行为艺术”。
我拿起手机,搜了一下“存在主义剧院”,
发现那里最近正在搞一个名为“存在的荒谬”的先锋艺术展,策展人叫马丁·贝克。
马丁·贝克……卡夫卡……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正犹豫间,
一个穿着黑色风衣、戴着墨镜和口罩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走进了老王的茶馆。
他径直朝我走来,手里提着一个不大但分量不轻的盒子。“凌先生?”他的声音沙哑,
像是砂纸摩擦。我点点头。他把盒子放在桌上,推了过来。“这是‘闹钟’。七天后,
晚上八点整,存在主义剧院,舞台正中央。交给‘卡夫卡’。”我下意识地想打开盒子看看,
他却按住了我的手,力气大得惊人。墨镜后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。“别看。看了,
你会害怕。”他咧嘴一笑,露出一排白得瘆人的牙齿,“钱货两讫,送到了,皆大欢喜。
”说完,他转身就走,像出现时一样突兀。我看着桌上的盒子,又看看那沓厚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