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可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狼咬死?”“安宁不过是一个病秧子,迟早会死,
还不如早死早超生,大不了以后我再给念慈一个健康的。
”原来是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护着我们娘俩的人,亲手将我们送上绝路。既然如此,不要也罢。
……婆婆点头应允,“你说的没错,念慈为那个病秧子,一直不愿意再生,死了也好,
来年抱个大胖小子。”“可是你在念慈面前发过誓永不纳妾,这会又要迎月瑶进门,
会不会言而无信?”萧战尘拍着胸脯说:“母亲,我是答应过念慈,
但兼祧两房是娶妻不是纳妾。不算言而无信,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念慈。
”婆婆叮嘱道:“念慈到底受苦了,月瑶照顾她天经地义,你不能偏心,
要让月瑶尽心尽力照顾才对。”“母亲教训的是,可是月瑶怀上我的孩儿已满三个月,
大夫说是个男胎,恐怕不能受累。”婆婆惊喜地说:“这是天大的喜事啊!你怎么不早说,
月瑶现在更需要照顾,我这就去接她过来。”外面艳阳高照,我冷得浑身打颤。
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,砸在心口都是密密麻麻的坑。看来半年前,
小叔子突发恶疾去世。萧战尘打着照顾遗孀的旗号,早就和月瑶滚到一张床上。
我整日带着安宁寻医问药,竟没看出半点端倪。愤恨弥漫我整个胸腔,让我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萧战尘听见动静,立即推门进来。他把我搂在怀中,轻抚我的后背,温柔地为我擦去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