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愤愤捶床,感叹命运不公。此刻距离原身被嘎好像还有十几年,
凌容和他的天命之女尚未见面,他也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街边的孤儿,
而是五百年前仙魔大战后被仙家众人合力保下的战神后裔。众仙家害怕凌容被妖魔两界发现,
便隐了他的神力,化了样貌,投入了十万人间。几年后原身下山历练,
修炼久不突破便想了个损招,选一童男,月月取他心头精血一滴饮下,
待他成人过后便与之阴阳交合,吸干对方的精力血,以助她突破最后一层境界。
于是凌容就这样被原身捡了回来,成了供他练功取乐发泄的玩具。现在恶已然作下,
是逃呢逃呢还是逃呢?如果我自愿月月还凌容一点心头精血,
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我如此泪流满面的情况下让我少挂几年。我欲哭无泪,想一头撞死作者。
“师尊,奴进来了。”清脆的叩门声响起,凌容手里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碗进来了。
我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,实在不敢贸然开口,只好眼巴巴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只见凌容迎着我的目光缓步走近,然后一撩衣袍,跪在了我的床边。!!!这是什么情况!
我一个鲤鱼打挺手脚并用的给他跪了回去,比我当时捡路边的一百块钱手脚都要利索。“凌,
凌容,什么事你说,不,不用跪我。”我很没出息的结巴了,不是我太怂,
属实是凌容看我的眼神有些太凉,就像当年楚雨荨淋过的那场大雨。“每月十五,
师尊不是要取我的心头血吗?”凌容抬头看我,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
果然见他的手里捏着一把极细的尖刀,敞开的胸口处密密麻麻的伤口触目惊心。
我一时间卡在那里,不知道说什么。憋了半天后我道:“呃,是这样的,
以后都用不着你的心头血了,这项活动以后便取消了。”凌容闻言似是震惊了一下,
他细细打量了我一番,接着嘴角便挂起一丝嘲讽的笑。“师尊确定吗?
奴的心头精血和旁人的可不一般,服用之后不仅可以增长修为,且可以在受伤时帮师尊疗愈,
师尊确定不想要吗?”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