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开他要逃,却被他勾住腰:“周家现在应该收到证监会问询函了。”6第二日暴雨倾盆,
我冲进车库时,江砚正站在在车旁看着我,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混进来的。他浑身湿透,
纱布晕开浅红,看见我却笑得粲然:“沈小姐要去看戏?”“去医院!
”我拽着他往迈巴赫里塞,“伤口化脓可不是玩笑!”他反手把我困在真皮座椅间,
雨滴顺着下颌落在我手背:“担心就笑一个。”见我抿唇,又变戏法似的掏出U盘,
“那我让银监局的陈伯伯慢点查周家境外账户……”我夺过U插进车载电脑,
加密文件里赫然是周氏跨境资金流水。他趁机将我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:“知意,
这局我赢了。”7证监会突袭周氏大厦那日,我正倚在江砚的迈巴赫里涂指甲油。
薄荷绿甲油在空调风里凝固成春日新芽的色泽,
电台突然插播快讯:“周氏集团疑似财务造假…………”“这可比《财经周刊》早了三小时。
”我晃着脚尖去勾他膝头的笔记本,“江少爷给电台塞红包了?
”江砚单手打着方向盘拐进巷口,右手精准扣住我脚踝:“沈小姐不如猜猜,为什么?
”他指尖划过我足弓时,我笑着收回脚。手机突然疯狂震动,
周承泽的语音消息炸响车厢:“沈知意!你们沈家竟敢在审计报告上做手脚!
”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警笛。我转头看江砚,他正把酸奶吸管折在盒子里,
语气有些漫不经心“周少可别冤枉人,我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说着,江砚将手机递过来,
他手机屏幕亮起匿名论坛界面,标红热帖里正是周家真实的阴阳合同。
8虽然勉强从合同官司里抽身,但是周家还是受了不小的打击,周承泽不得不出席拍卖会,
给自己拉点投资。毕竟这场拍卖会来的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拍卖会预展当晚,
我故意打翻香槟弄脏周承泽的高定西装。周承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转身去更衣室里换衣服,
江砚扮成侍应生递来备用衬衫,袖扣里微型摄像头闪着幽光。等他收拾好走后,
我和江砚才碰头。“你猜他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