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上,新娘珠光宝气明艳逼人,她向礼厅的每个人敬酒,独独看向我时,满脸的不屑。
“你就是姜甜?我老公不要的糟糠?”她将‘糟糠’二字咬的极重,是故意的羞辱。
我面色如常,“陈年往事而已,傅夫人不必在意,在此祝福二位早生贵子,白头偕老!
”“知道就好,你不过是运气好,和岑哥哥相识于微末而已,否则,又怎么能入他的眼。
”见我一脸平静,她更是心头火起,说话更加肆无忌惮,“岑哥哥说了,
你不过是小三上位的娼妇生的脏东西,怪不得岑哥哥离婚也不肯把孩子给你抚养,
如果也学了你脏可怎么办?”话音刚落,满室寂静。原来傅岑是这样说我的。
我双手指甲嵌入手心。与我香汗淋漓时说我是世间珍宝,与别的女人缠绵时,
我又成了娼妇生的脏东西。“闫小姐自然干净无双,要不然也不会满嘴娼妇!”“你!
”闫颜气的脸色发红,神色瞟到我身后,立刻委屈成泫然欲滴。傅岑从身后走向闫颜。
闫颜亲昵靠近,揽着傅岑的胳膊,眼泪滴落,“岑哥哥,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,
姐姐却骂我是不要脸的娼妇。”傅岑脸色一沉,语气冰冷,“是谁放她进来的?将她赶出去!
”“傅岑!”我不可置信。保安粗暴的将我往外拖,衣裙被拉扯破,大庭广众之下,
私密部位也暴于人前。周围全是哄笑声和调戏声。可傅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
只宠溺地帮新娘整理着头上的发簪,一如当初我和他结婚的时候。他对我说,“甜甜,
余生渺渺,我只想牵你的手,从天光乍晓到暮雪白头。”多深情啊。可转头,
他已经深情款款的牵起了别人的手。被拖拽出宴会厅时,在傅岑的轻吻下,
闫颜讥诮的看了我一眼,那眼里满是得意。我被保安毫无尊严的拖到了酒店外。
早已是衣不蔽体。周围全是对我的指指点点。
保安居高临下的嘲讽:“你以为闫小姐大婚的日子为什么请你?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,
闫小姐说了,你不过是个娼妇生的小娼妇,也配和闫小姐抢男人?大家看看,就是这个女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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