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红色药粉溅得到处都是。我屏住呼吸往后撤,这"锁魂香"碰到皮肤会让人产生幻觉。
“保安!保安!”她突然尖叫着跌坐在地,下一秒房门就被撞开。
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按住我肩膀时,
我闻到他们手套上有罂粟壳的味道——这是长期配麻醉剂的人才会沾染的气息。
2.我被关进后院的柴房,木门缝隙透进细碎的光。墙角堆着干药草,
我认出其中混着断肠草的枯枝。正要伸手扒窗,突然听见铁链拖地的声响。
隔壁传来低哑的呻吟,像是被人捂住嘴的呜咽。我抠开墙板裂缝,
看见个穿灰布衫的老头蜷缩在稻草堆里。他后颈隐约露出刺青,
正是师父教我认过的药王谷印记。“张伯?”我轻敲墙板。
三长两短是药王谷弟子求救的暗号,老头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。
3.深夜柴房门锁“咔嗒”响动,柳如眉提着食盒闪身进来。
她腕间的蜜蜡手串少了两颗珠子,烛光下脸色青白得不正常。“快吃些点心。
”她抖着手递来核桃酥,我闻到熟悉的苦杏仁味。在药王谷,这种味道代表氰化物。
我假装失手打翻盘子,酥饼碎渣里蹿出只红头蜈蚣。柳如眉突然抓住我的手,
掐进肉里:“后山水池......千万别去......”4.第二天叶振廷亲自来放人,
说监控拍到是叶扶摇自己摔的瓶子。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回廊时,注意到他右耳后有块黑斑,
形状像极了蛊虫的咬痕。“寒声要不要参观制药厂?”他指着远处白色大楼,
“咱们家新研发的抗癌药,用的都是你师父当年教的古法。”我盯着他残缺的小指,
突然想起师父火化前我替他换衣时,那截断指就藏在贴身香囊里。
5.制药车间弥漫着奇怪的腥甜味。流水线上的女工戴着防毒面具,
玻璃柜里泡着的药材根本不是抗癌的灵芝,而是整罐整罐的尸鳖虫。“这是新药原料?
”我指着显示屏上的分子式。叶振廷的手机突然震动,
我瞥见锁屏照片——竟是年轻时的师父抱着穿红肚兜的婴儿,背后药王谷的瀑布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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