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越十五年的告白

她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——那个她八岁生日时，季沉承诺过却没能送出的礼物。"哇，

这听起来很有故事！"主持人兴奋地追问，"能透露是什么礼物吗？"季沉轻轻摇头，

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："抱歉，这个答案只能给特定的人。"主持人了然地笑了笑，

转向虞晚："轮到你了。请问，你人生中最遗憾的一件事是什么？

"虞晚感到季沉的目光像实物一样落在她脸上。她深吸一口气，

大脑飞速运转着各种官方回答——错过某个角色？没能早点出道？

但这些谎言在舌尖转了一圈，最终没有说出口。"有些话没说出口，"她听见自己说，

"在应该说的那个时候。"这个回答含糊其辞到近乎敷衍，但从季沉微微变化的表情来看，

他似乎理解了她话中的含义。虞晚想起十五年前那个雨天，她站在福利院门口，

看着季沉被带上车，却始终没有喊出那句"别走"。"有意思！

"主持人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，"看来两位之间有很多故事啊。下一个问题，

季沉，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虞晚的情景吗？"季沉的眼睛亮了起来："清楚得就像昨天。

那天我刚到福利院，躲在角落看书。晚晚——"他自然地用了这个小名，

"抱着一堆蜡笔走过来，问我要不要一起画画。她当时穿着蓝色连衣裙，

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，像只小企鹅。"虞晚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
她自己都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细节了，而季沉竟然描述得如此生动。"虞晚，你呢？

记得第一次见季沉的印象吗？"主持人问。虞晚犹豫了一下："我记得...他很安静。

其他孩子都在玩，只有他一个人坐着看书。我当时觉得他一定很孤单。"她没说的是，

小季沉抬头看她时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属于那个年龄的忧郁，

让她一瞬间就决定要成为他的朋友。"太感人了！"主持人夸张地擦了擦眼角，

"接下来这个问题观众一定很想知道——两位分开后，有没有试图联系过对方？

"现场突然安静下来。虞晚感到喉咙发紧，这是...